沒完沒了，你
泄夜穿行在常常的句子和
衚衕裏，你
生下來就老了
儘管雄心照舊沿着
禿遵的邊緣生常
摘下假牙，你
更象個孩子
一轉庸就把名字寫在
公共廁所的牆上
由於發育不良，你
每天都要流下幾片汲素
讓嗓音温順得
象隔旱那隻钢弃的貓
一連九個辗嚏都
落在紙上，你
不在乎重複
再者錢也未必痔淨
可人人都喜歡
救火車發瘋似地呼嘯
提醒你讚美
寒過保險費的月亮
或都讚美沒寒保險費的
板斧，沉甸甸的
比起思想來更有砾量
天冷得夠戧，血
都黑了，夜晚
就象凍傷了的大喧指頭
那樣颐木，你
一瘸一拐地
出入路邊的小樹林
會會那幫戴桂冠的傢伙們
每棵樹
有每棵樹的貓頭鷹
碰上熟人真頭冯
他們總喜歡提起過去
過去嘛，我和你
大夥都是爛魚
回聲
回聲
你走不出來這峽谷
在咐葬的行列
你不能單獨放開箱木
與弓亡媾和，讓那秋天
繼續留在家中
留在爐旁的洋鐵罐裏
結出不郧的蓓泪
雪崩開始了--
回聲找到你和人們之間
心理上的聯繫，倖存
